一件小事
娄卫强
某年,我出境到一座城市。境外朋友很体贴,见我晚上无所事事,就请我去看电影。这是一部原版悬念推理片,我可怜巴巴几个“英格利希”只听懂了一麟半爪,但情节大致是看懂了。电影散场已是午夜时分,空荡荡马路上静悄悄,我埋头往前走,脑里还浸沉在影片的情节消化中:悬念式的结尾终于和前面情节联上了,我不由自主停住脚步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肋下被朋友轻轻碰了一下,我看到我长时间站在马路上了。我的朋友向后面努努嘴,我往后一看: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等在我后面,在他后面三四辆车也静静的跟着。我连忙闪过一旁,,确切的说是跳过一旁,前面黑色轿车就亮起灯,一组车队从我面前徐徐驶过。夜色里,只听到轮胎擦地沙沙的声音。
回到住处,我问朋友:
“他们为什么不鸣号?”
“习惯了”。
他平静地说。
老实说,对这座城市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我一直很不以为然。但这件小事使却我沉静下去,未能忘怀。 |